距离年12月31日罗振宇年“时间的朋友”跨年演讲不足90个小时,突如其来的状况还是发生了。在紧张的疫情防控态势下,线下观众不能聚集,思维造物董事长、得到创始人罗振宇决定空场演讲。
这场演讲,在输出启发、故事和金句的同时,还承载着部分长期支持的赞助商和一张张本应交付到用户手中的入场券。对应在罗辑思维运营主体“思维造物”公司的财务报表上,就是超过千万元的收入。网上关于“跨年演讲退票,罗胖亏了多少”的算账新闻不断,知识分子罗振宇和商人罗振宇又一次狭路相逢。
在变化发生前,跨年演讲的内容团队集体驻扎在都江堰一家酒店闭关筹备。忙碌的间隙,罗振宇接受了《每日经济新闻》记者(以下简称NBD)独家专访。
“以前我就坐在你那个位置,我是发问者。”采访伊始,罗振宇自然而然地说起自己媒体人的身份。
某种意义上,卸任央视《对话》制片人的罗振宇,创业十多年,仍是传统媒体熟悉的模式——尽力生产自己心目中的优质内容,并挖空心思为用户提供知识服务。
至于媒体人内容创业的内容来源,不能写出如李白般的诗句,但可以把自己的阅读理解说给大家听;不能成为科学家,但不妨碍把科学家请过来讲课。两种内容生产方式,分别对应起于年的罗振宇脱口秀《罗辑思维》;以及自年起邀约了薛兆丰、香帅、吴军等不同领域的学者成为“得到老师”。
当十多年前的罗振宇看到一位名师、一支话筒就可以支撑起一档《百家讲坛》时,他清晰地感觉到“个人IP是可以的”。当十多年后一家终身教育公司不再依赖创始人个人IP时,罗振宇所要做的,是清晰地让所有人感知到自己的后退。
放弃央视“金饭碗”“个人IP是可以的”
罗辑思维第一次招募会员的那天,无法给出任何承诺,只是说:“如果你喜欢我,愿意让我在商业上存货,你就交点会员费,让我继续为你提供服务。没想到,那天那么多人交钱。”内容服务这条路被罗振宇走通了,这曾让很多媒体同行费解,不是说互联网时代都免费吗?而在罗振宇看来,这条路上的风景向来如此。自古买书都是要花钱的,他所做的是把这层纸省掉的知识服务数字化。
NBD:现在再回到开始创业的时间点上,您当初为什么要放弃央视的“金饭碗”?
罗振宇:我离开央视的时候40岁左右,面对人生是不是要做一次这样的选择。因为我清晰地看到了一个趋势——个人品牌是可以的。
比如说《百家讲坛》,这跟我在学生时代学新闻传媒所理解的电视生态不同。在学校的时候,老师告诉我电视是大型合作艺术,但《百家讲坛》居然一个老师就可以撑一集。这件事怎么发生的?你就会觉得,讲知识,将自己大脑中的存量打开给人看,这里面是有技术、有台阶的,是能上升的。这一点让我觉得这是个人可以下一步尝试的事。
但今天要让我再作抉择的话,可能就未必。因为现在大平台,尤其是主流媒体中,已经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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